人永远是她的父君。
为什么她最重要的人不能是他呢?不能有别人,只能是他,哪怕是她的父君也不行。
现在好了,她又只属于他一个人了,小小的马车里只有他和她,无人打扰。
她畏寒,受不得一点点冷,若不紧紧的捂着,过一会儿手臂就会变凉,接着就要喊头疼,浑身都疼。而他惧热,他从小就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跑,早就习惯了寒冷。大氅盖在她身上,暖了她的身子,却让他热得浑身都在冒汗,中衣都已汗透。
只要她在身旁,这些他都能忍得住。
还好是她主动跟他走的,若她没有答应,他也会将她绑走。
绑着她走,怕是不会像现在这么乖了,那眼泪都不知道要哭出来多少。他不怕她哭,也不怕她闹,就怕她不理自己,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可以一整天都不和他说话,怎么逗都不笑。
她是喜欢他的,只是她的喜欢还不够多,而殷华侬要的不仅仅只是她的喜欢。
殷华侬蹭了蹭她的额角,将她微微滑落的身子往上靠了靠。手臂被柔软抵住,他呼吸加重,再度心猿意马。
殷华侬时常觉得自己像是黑暗中老鼠,他在奴隶营里长大,什么肮脏的事情都经历过。为了抢一个馒头而杀人;为了逃避被剥皮的命运,陷害同伴;为了替母亲报仇,他污蔑奴隶营的奴隶主想要叛国。
为了达到目的,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。可这些事情,冉轻轻一点都不知道,她也不需要知道,殷华侬永远不会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肮脏。
她只要别离开他,别讨厌他,别再喜欢上其他人......否则他疯起来会做些什么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......
冉轻轻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,马车已经停下,殷华侬不在马车上。她白皙的手,从黑色的大氅中伸出来,葱白的手指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,脸色红扑扑的,红唇鲜艳。
想起昨晚的事,她手一顿,心里暗怪殷华侬太荒唐。
冉轻轻低头,发现身上的衣襟散开,扣子松了好几颗,中衣也是松松垮垮的。她将扣子重新系好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胸口发胀,衣服磨着皮肤,刺得发疼,又痒又疼。
穿好衣服,她心里涌起一阵惆怅,不知未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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