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华侬闷不吭声,想拉开她的手,可她却死死的搂着,怎么都拉不开。也不是真的拉不开,真要用力拉开,她一定会摔倒在地。
殷华侬真没有生气,就是想让她冷静一下。
“看着我踏入别人的房间,搂着别人睡觉,你心里不难受?还是说,你是想让我先搂着别的女人睡一觉,身上沾着别人的脂粉香味,再踏入你的寝宫来陪你睡?”
冉轻轻似乎真闻到了那股子莫名其妙的脂粉香味,小声嘀咕道:“你就不会洗个澡再来找我吗?”他有轻微的洁癖,连小乖的尿味都闻不得,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身上的脂粉香,说话都不打个腹稿!
莫名的脂粉香味,让她觉得恶心,冉轻轻不自觉便松开了殷华侬的手。
他只说了一句话,她便开始嫌弃他,若他真睡了别的女人,冉轻轻只怕跟他说话都得捂着鼻子不准他踏入十步以内。
殷华侬回头看她,冷声道:“光是听了都觉得受不了,孤要是真去找别的女人,你还不得哭瞎。今夜你自己好好反省,孤要批阅奏折到很晚,就在书房歇下了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门重重阖上。
书房到寝殿的踏上,最多最多只有五十步,难道批阅完奏折再走这五十步的还能累着他吗?
“哎!”冉轻轻擦了擦刚冒出来的眼泪,委屈巴巴的道:“父君说得果然没错,好看的人脾气都很冲。”
这话原是楚君宽慰自己的,冉轻轻小时候调皮,楚君也有过想要揍熊孩子的念头,无奈女儿长得玉雪可爱,高高扬起的巴掌怎么也不忍心扇下去。
冉轻轻突然想,修凌云好像是个例外,他也长得挺好看,脾气却很好,修凌云从未在她面前动怒。不过,他的好脾气也许是伪装的。仔细想想,修凌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,执政时铁面无私,不肯通融半分,有时比殷华侬还要冷漠。若非如此,后来他怎么能把姨母赶下王位呢?
想起修凌云,冉轻轻忽然好奇他是否还活着,如果他还活着,把他送给尤小卿也算好事一桩。渣男贱女,这两人还挺般配的。
殷华侬现在气得不轻,她当然不敢去问!
要不然,还是去认个错算了,晚上真要一个人睡,她还是有点害怕。有时半夜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将手摸过去,若是摸不到人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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