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着调侃道。
电话那头传来颇为客气的清朗声音“不敢不敢,哪里敢麻烦许大医生。”
“哈哈,低调低调。”
许冠言哈哈大笑,说道“几个月不联系我一次,今天怎么想起联系我了?”
“啧,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的语气,像是深闺怨妇呢?”
许冠言翻了翻白眼,笑骂一句“滚蛋,你丫才是怨妇。说吧,找我究竟有啥事。”
“其实也没啥事。”
电话那头咳嗽了一声,吊着嗓音和语速,故作矜持的说道“就是吧”
“啥事,快说,不然老子给你寄刀片了。”
电话那头微微静了一会儿,忽然猛地爆发出大笑声“老子回春城了,开不开心,意不意外,哈哈”
许冠言被吓得一激灵,随即脸上也是升起喜色,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“你回来了?”
“我能骗你么?”
许冠言看着门外的淋淋小雨,笑着说道“我说春城好好的,怎么下起雨来了,原来是你这祸害回来了。”
“滚蛋,春城下雨和我有个屁关系。”
许冠言笑了笑,将文件袋夹在正装上衣里,说道“现在在哪呢?”
电话那头传出龇牙咧嘴的声音“刚下火车,在春城火车站北站呢。我跟你说,火车硬座真不是人能坐的,我坐了三十来个小时,我这屁股都快劈叉了。”
“行了,在那待着别动,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嘞,哥”
挂了电话,许冠言看了看外面正下着的雨,将包裹着文件袋的正装上衣放在怀里,弓着腰跑出了医院。
“师傅,火车站北站。”
拦手打了一辆出租车,火急火燎的前往春城火车站北站。
胡锐,是许冠言的发小兼小学、初中、高中同学,在高中那年抛弃了能考上一本的出色成绩,毅然决然的踏前了艺考之路,考进了首都的中央戏剧学院。
当初为了这事,胡锐差点折了两条腿,费劲了千辛万苦才让他父母认命,将他放养到了首都。
许冠言那时也是疑惑不解,这货放着好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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