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穷小子,而是一家大医院的院长,但任采枝对苏志远说话还是习惯了高高在上。
苏志远声音有些意外:“不是直接让你采集好苏宜的头发带回家给我吗?”
任采枝环顾一周,酸溜溜地说:“我这是带着女儿顺便过来瞧瞧你工作的地方呢,若不是今天过来瞧瞧,我都不知道你开的医院这么高级,这么豪华。苏志远,你瞒我瞒得可真好!”
任采枝万万没想到苏志远的医院规模竟然如此大,是她小看他了。
一想到苏志远可能糊弄了她许多年,任采枝便有些恨得牙痒痒,而且这医院一看便能赚不少钱,竟然也不说帮帮任氏,任由任氏自生自灭。
跟任采枝做了这么久的夫妻,苏志远又怎么会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,他声音一紧:“我只是个挂名院长,领一点股份而已,而且我从来都没有瞒你,是你没有过问而已。”
虽然事实如此,但任采枝受不了苏志远直白地说出来:“你......”
想是说得太过了,苏志远恢复平日老好人的温润声调哄道:“好了,好了,我马上下来,你们待在原地别乱跑。我们医院有很多高官名流在这边看病,你们千万别冲撞了人家。”
任采枝翻了翻白眼:“我也是名流,我能冲撞谁?难道我还能不懂礼数吗?”
医院大堂占地一百多平方,设有前台,休息区,吧台,书架,还有专人在一旁送上吃的喝的,应有尽有,服务体贴到极致,一天接待的病人屈指可数,跟位于市区挤挤攘攘的公立医院完全不一样。
难怪苏志远说这医院只为有钱有势的人服务,就这个奢侈劲,不是有钱人都看不起,苏宜又再一次刷新了对有钱人生活的想象。
凡是医院就免不了有亡魂,苏宜坐在休息区的真皮沙发上喝着茶,看着那些还穿着病服的亡魂在大堂里游荡。
本来一切都正常不过,突然有个鬼掀起浅蓝色的病服,露出底下被掏了一个洞的腹部,跟他一起的另外一个鬼不知说了什么,扯开身上的病服,左边胸膛心脏处空荡荡。
苏宜被吓了一个激灵,手里的红茶差点晃荡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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