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三天三夜特意炼制而成,是消毒止血,去腐生肌的圣品,韩驸马脸上的伤痕恐再不治疗,轻则留疤,重则会感染而死。”
韩卿脸上盘桓着一道深刻翻白rou的刀疤,撒了药粉也抵挡不住溃烂的蔓延,看起来十分的恐怖狰狞。
韩卿却并不领情,霸气地一掀袍子,从躺椅上起身,招呼侍女送客道:“我乐意生疤,拿回你的东西,红袖送客。”
“韩卿!”墨涯看着韩卿离去的背影,忽的上前禁攥住他的手腕,话里蕴藏深深怒气。
韩卿反手敏捷扣住墨涯的手腕,抵住他的命脉,冰冷地说道:“你可知我平生最厌恶,别人逼迫我干不喜欢的事,滚!”说罢转身一掌拍在他胸口上,逼退樊墨涯好几步。
“巫相大人,请您离开。”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出现一红装女子,捞起桌子上疗伤圣药,抛向墨涯怀里,无情地说道。
马车内,北寒婧几句模糊的梦话,让他回神细细地收起瓷瓶。
韩卿对于牧云国,始终心里存着厌恶。他的父亲风青国战神韩泽,被秘密押送牧云做人质,让他一家人付出生死离别的代价,来保全那个已经灭亡的风青国,点滴残喘的时间。
韩卿摸着怀中的瓷瓶,面目狰狞地暗说道:狗皇帝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,父债子偿,我会让你付出代价。
马车外,忽然想起一将士的声音,打断他的恨意道:“禀告公主、驸马,前面又一家客栈,是否在前面整顿歇息?”
“可。”韩卿敛神沉声应道。
“起来了,起来了!”韩卿不耐烦地推了推,睡成死猪的北寒婧,烦躁地叫喊道。没什么事情,比娶一个男人婆更加惨了。
“唔,到牧云了?”北寒婧迷朦地揉揉脸,撑坐起来问正戴面具的韩卿道。
“没。”韩卿不想多看北寒婧一眼,冷冷的丢下字眼,推开轿门,身手矫健地跳下马车。
“等等我。”北寒婧把早就习惯韩卿的冷言冷语,把头发重新随便一束就狗腿地跟了下去。
“公主,驸马爷太过分了,老是当众不给你面子,还养了红袖那个狐狸精,专门跟你作对。”小胸看见自家公主下马车,盯着在客栈外公示栏前,短暂停留的韩卿,又开始义愤填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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