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趾高气昂的模样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;现在马家落魄了,急急忙忙过来断绝父女关系,做得可真够狠的。
“您先别走,这事儿空口无凭,您回去别人也不相信您。”马伯文一把拉住想要逃离的乔建国。
“这样,我给您写个文书,咱们白纸黑字留下证据,免得您被牵连,是不是?”
乔建国听马伯文说得有理,连忙停住脚步。
五分钟后,他飞快地在断绝父女关系的申明上按下手印。他告诫自己,以后都别来马家湾了,马伯文和乔婉带着五个孩子,家里一贫如洗,指不定就会被他们给赖上。
拿着断绝关系的文书,马伯文笑着走进家门。
乔婉没想到他做事如此圆滑老道,不由得多看了马伯文一眼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没事,砍柴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。乔婉,你放心,以后你爹肯定不会再来烦你了。”
乔婉根本不会拿乔建国当爹,那家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经过这事儿,她倒是更加理解了自己所处的这颗落后的星球,人际关系比拉卡拉普星球复杂多了,或许这就是以家庭为社会单位带来的麻烦和不便。
五个孩子在房间里听到乔建国终于离开了,纷纷跑了出来。
刚才是乔婉让他们回房的,几个孩子乖乖地待在屋子里没闹出动静来。
乔婉给马伯文留了早饭,他也不推辞,端起热粥和玉米饼大口地吃起来。马伯文一边吃,心里一边嘀咕,乔婉和孩子们天天吃玉米饼,不会腻吗?
他哪里知道,乔婉除了做些简单的吃食之外,复杂的统统不会。
马东阳下葬的第二天中午,被赶出青砖大瓦房的马家人,总算发现了中风瘫痪的马致山和痴呆的马致海。
不过两天时间,他们从家财万贯的有钱人,变成了身无分文还要被批斗教育的地主分子。马家马东阳那一分支一直没有分过家,都由马东阳把管着家里的大小事务,现在他老人家一走,两个儿子再一病,跟马伯文同龄的堂兄弟四人当即分了家。
除了各自收拾自己的衣服之外,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分的。
下午两点,又有工作人员上门通知,让每家每户派一个代表去分田地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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