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很深,后来和armani先生吃饭的时候还聊到了,面料很能表现夜晚海面上月光流动的质感,要是迎合今天主题的话,其实搭配湿发造型表现海妖会很合适,只不过挺可惜的,你的发量做湿发确实有些捉襟见肘。”
“……”对方的表情有些僵硬,摸摸自己今天明明做得很蓬松很柔软的头发,勉强附和了句,“确实最近熬夜熬多了,又换季,头发掉的挺厉害的……”
温楚于是发出一声果不其然的“哦”,和蔼地给她安利:“我听说小q最近好像投了个植发的业务,你可以去试试,拆东墙补西墙,作个样子还算蛮体面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你可闭嘴吧,姐。
本来申圈这辈的也就这么一小撮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您还真不怕得罪人。
——在场的鲜花们无不在心里暗自唾骂她。
只不过碍于这棵毒物科世千金的身份,尤其还是温谨平的独生女,都很有默契地给她三分薄面。
就在这丛小花被辣手霍霍完的这会儿,那杯无色透明装饰着迷迭香的鸡尾酒已经送了上来,温楚接过酒后道了声谢,眼看她们成功被自己膈应完毕,才默默给了身旁从头至尾憋着笑的江骆骆一个眼神。
“那你们先聊着吧,我带楚楚去跟人打个招呼,顺便看看蛋糕到了没。”江骆骆会意,从善如流地挽上身旁比自己高小半头的衣架子的臂弯,冲她们道。
众花闻言大松了口气,纷纷点头答应,恨不得她赶紧把这尊大佛请走。
“怎么呢?就你这点社交圈,还指望介绍谁跟我打招呼?”温楚转身和她穿过人群,抬手啜了口酒,一面垂眸睨她。
“怎么的呢我黄姐?我这不是听说你最近写小言被骂开花,想特意给你排解排解么?”江骆骆提起这事儿就觉得好笑,“不是我说,你这几章写的是真梦回改革开放前啊,二十年前的台湾偶像剧都不用这种烂梗了,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给你刷雷。”
“刷你个头,我是信了谁的邪才搞得这出?嗯?”温楚给了她脑门儿一个暴栗,语气不善,“我是不是说过不写感情戏,逼事没有?”
“那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开窍啊,这不占着茅坑不拉屎么?”江骆骆嫌弃地盯着她的脑壳打量了两秒,一边道,“……你知不知道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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