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合着夜色的暖光。
温楚的高跟鞋踩在光亮的泊油路面上,有细小的“笃笃”声,到车的另一头举着伞,示意他可以下车了。
严峋低头,走到伞下其实有点勉强,却在这个距离中第二次注意到她身上的香水,和了雨水和一旁绿化带里四月槐花的味道,含蓄又别致。
视线不自觉循着香气的源头落到她别起头发的耳后,顿了顿后,很快又移开。
温楚好容易帮他撑到驾驶座,放下略感吃力的胳膊,对他道: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……晚安。”
严峋应了声,上车后把座椅往后调了调,重新系上安全带。
抬手打算点火时,才注意到她还在车窗边站着,身后的伞面被朦胧的雨夜晕染成灿烂的背景板,漂亮狭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。
严峋的动作稍缓,意识到什么后,回答她:“晚安。”
温楚轻哼了声,这才转身离开。
瘦薄的半面肩膀垫着伞柄,在步子间一晃一晃的。
凌晨两点
温楚第七次摘下眼罩从大排灯下爬出来,到床头看时间。
三秒后长叹了声,重新翻回被窝。
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谈恋爱太兴奋还是怎么,睡前最后听到的是来自小男朋友的“晚安”,结果就跟记住了首过分有节奏感的口水歌似的,反反复复地在脑海里播放。
而以此为背景乐的基础上,那本本来已经死到临头的《糖果和烟环》的小言,也像是发了芽,慢慢开始有男女主角磨磨蹭蹭到第十章 总算见到面……之后谈恋爱的情节。
当然……男主现在带入的全他妈是严峋那张祸国殃民的脸。
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,翻出手机给江骆骆打电话。
对面好半天才接起来,第一句就是骂人的:“温狗,你以为你没性生活全世界就都跟你一样也没有吗?”
温楚“啊”了声,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自觉,问她:“那你结束了吗?没结束的话我先挂电话?”
江骆骆又骂了句“草”,裹上睡袍从床上窸窸窣窣地下来,一面压低声音问她:“姐,两点了,我他妈是谈了个打桩机吗?到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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