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站起来跨过他,就被这人用一条腿制服住了,顺带还被扣住手腕,卸掉了手里那支淡粉色的香槟杯。
然后重新提起自己的杯子抿了口,一面看向砧板上的某只小鸡仔:“还不睡?”
“……”温楚的喉咙里还冒着点气泡的酸味,被他盯了半天后开始装委屈,噘着嘴哼哼唧唧地喊他,“老公……”
严峋等着她来这招,晃晃手里的酒杯,问:“叫老公有用?”
“以前都有用的……”温楚继续哼哼唧唧,“你现在说没用……是不是不爱我了?你在外面有别的野女人了?我刚刚还听说有女人来敲你的房门,还说什么她活好……”
她的话一旦进入上纲上线加满口胡言的境地,严峋就自觉退让一步,松开卡着她膝盖的力道,一面道:“行了,把床上的花瓣清一清,睡觉吧。”
温楚不动,就这么看着他。
于是严峋也没动作,只是在间隙中抬了抬手,又抿了一口酒。
谁知道温楚一看他放下手就趁机坐过来,拉着他的浴袍前襟抬头吻他。
等他的片刻讶异过去,她只稍一用力就扯开了他的系带,轻抚着他下颌的线条进入。
这一套大概是照葫芦画瓢学他的,但胜在防不胜防,因此同样显得勾人。
香槟早在一开始就被咽下了大半,温楚的舌尖一点点在内壁上扫过,只能依稀尝到清甜微酸的味道,跟他身上的洗发水气味一混,惹得人呼吸都微微急促。
卧室里的气氛其实很不错,等良久后严峋松开她,主动喝了一口香槟,托着她的下巴从唇齿间渡给她,冰凉的酒液和体温混在一起,从喉间咽下后伴随着后腰上的浅浅摩挲,纠缠得让人耳热。
等到酒杯见底,温楚的浴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,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轻喘。
严峋单手托起她,把冰桶和酒杯放回床头,俯身抖落被子上的玫瑰花瓣,然后踩着一地被玻璃罩折射成花型的烛光和乱红上床。
温楚的臀部压回席梦思上时轻哼了声,软绵绵地喊他:“老公……”
“嗯,”严峋知道她用这种调子喊他时大半只是随口一说,没什么目的,于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再开口时的声音显出一点暗哑,“老婆,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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