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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入溪前辈,我们走过头了。”身后的人打断了雨烈正在胡乱发散的思绪。
他回过神来,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家的门牌,确实是走过了,但也没差太远,“从这家屋顶穿过去,恰好避开守卫。”
说完雨烈也不等手下人反应,自己纵身一跃,几步攀上了屋顶。动作行云流水,不多一步不少一步,武功身法炉火纯青。
转眼间手下们便只能捕捉到他的一片衣角。
那三人见状,也不顾各自上房顶的姿势多么怪异,迅速爬了上去,跟上雨烈。
夜极深,雨烈带着他们在屋脊上飞速行走,可手下们显然十分吃力,屋脊过于窄小,堪堪半脚宽。
偶尔还有个人没法一直保持走屋脊,掉了一步踩在瓦片上,发出轻响。
声响在雨烈耳里极其清晰,他停下来,扭头嘘了声,他们吓得立即屏住了呼吸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待目的地临近,雨烈从屋顶跳入二层平台,稳稳落了地。
其他三人赶忙跟上,却都不敢直接跳,扒着房檐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。
……他们挂在房檐上错落有致地荡起了秋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