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被皇甫妖月出声打断碧青,回过神来,看向皇甫妖月,又摇摇头道,“奴婢没干什么呀!”,说完,走到皇甫妖月身边,找了个位置,坐了下来。
然后,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个问题,“小姐,你真的不担心夜王吗?”。
皇甫妖月听后不禁撇了撇嘴,“你家小姐我担心有什么用,难道我担心,他就会好吗?”。
“小姐,你说,明天夜王会醒吗?”碧青托着腮,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一样,一直向皇甫妖月问个不停。
临近清晨的时候,皇甫妖月从趴的桌子上醒来,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随后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床边,伸手摸了摸夜无尘的额头,发现已经退烧了,一颗心便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