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铁嘴家男人,道“谢老四,这也算是为民除害,就是这男妓不大好听,但也可以理解。”
牛招娣家男人,道“男妓是贱籍吧!比卖身为奴的奴籍都不如,但他一个灾星能有这造化就不错了,谢老四也算厚道。”
赵谷香家男人,道“对啊,他一个灾星有什么资格和咱们一样都是良籍,灾星只配入贱籍。”
马桂花家男人,道“卖身贱籍的银子,可比卖身为奴的银子多得多。到时候谢老四可要请客几桌”
李仲田大笑,幸灾乐祸道“哈哈!也只有荣卿渡的美貌,才能生出有男妓姿色的儿子,哈哈!”在边石榴的枕边风下,李仲田也觉得荣卿渡是狐媚子。
谢父无声的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又该怎么做。
谢迁听到这里,内心是崩溃的,愤怒的,你们可真叫我恶心,想要反抗,却在亢奋之下,因透支的体力耗尽元气,脑子也开始发昏,虽然强撑着,但还是晕了过去。
“咚!”一声倒在泥土里。
村里人瞬间散开了一圈,没有一个人愿意沾染灾星。
谢父上前来,嫌恶的咧咧嘴,单手拎着谢迁腰带。把伤痕累累的谢迁提了起来,大步走回了谢家。谢父也是做惯了农活的人,力气不是一般大,在身高体壮谢父的对比下,谢迁弱的像个小鸡子。
用蛮力把谢迁丢到柴房,可能是怕他苏醒后偷跑,把谢迁双手反绑,双脚也捆得死死的。
谢迁在昏迷中都能清楚的感受到,绑的狠绝程度,绝不亚于绑猎物的手段,自己就如同案板上的鱼rou,任谢家人宰割。
在昏迷中,谢迁还能听清外面的话语,但无论怎么使力都挣不开眼,也动不了,更开不了口。这种耳识和身识都还可用,身体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,使他快要愤怒的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