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着几对水中嬉戏的白天鹅丝绸长枕,盖着一张绣着对大天鹅戏荷花大薄毯。一张超大的懒床两个小娃躺得很是宽敞。
眯个午觉,谢迁还是病人,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休息,程溁这么想着就这么眯着眼,睡意来袭,一会儿就熟睡了过去。
果然是能吃能睡,刚刚还想着哄谢迁睡午觉嗫,随即程溁却沾枕头就着。
谢迁平躺,在他的记忆里就从没睡过午觉,又哪会有睡意,轻轻的给程溁掖掖被角,侧过身,以手枕头,仔细瞧着香香地睡着,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,滑溜溜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程溁。
暗道程姑娘长的可真可爱。天生丽质,白皙的皮肤,秀气的鼻子,樱桃似的小嘴,再加上松开的花苞头,一头的发散在枕间,一头可爱的“自来卷“,构成一幅天然的仕女图。
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身着淡淡蓝粉相间的碎花襦裙,在这早夏季节,单看她的这身装束,就心旷神怡。
谢迁把这幅画,偷偷看在眼底,藏在心底,嘴角微微勾起。
余光瞥见绣着天鹅的长枕和薄毯,曾经他以为天鹅是一只很骄傲的禽类,甚至有些矫情。后来听祖父说打猎时不要打天鹅,它们一夫一妻,从一而终,坚贞不渝。天鹅一旦有了配偶,它们的眼里,便再没有了任何别的天鹅,无论觅食戏水还是休息,无论产卵孵化还是育子,都是成双成对永不分开。
在一对天鹅夫妻中,如果有一方死去,另一方会为之“守节”,不再寻找配偶,直到死去。
天鹅不独活,更有胜者,一方死亡,另一方为之郁郁而亡,或者另一只会选择绝食追随而去。
谢迁陷入沉思,这时程溁睡醒了,睁开睡得朦胧的葡萄眼,甜甜一笑对谢迁,道“午安啦,迁表哥!”说着小rou手还趁着谢迁不注意,偷偷抹抹嘴角,摸摸有没有流出的口水。
发现没有溢口水程溁才安心起身,重新把长发盘起,梳了花苞头,随后乐滋滋的道“咱们之前不是说到,假山瀑布下有大深坑吗?咱俩偷偷去瞧瞧?”
谢迁点点头道“你说好,就好。”
程溁觉得应该事先做个普及,万一谢迁遇到危险怎么办?自己也更会良心不安,随即想到电视里看到的机关。
侃侃而谈道“密室具有排他性,也许会有一些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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