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站的角度刚好都能看到,更能看全,看来是借不上程举人这一步棋了,默默叹了口气,加快了脚步。
程溁回到小楼,瞧见自己衣服都脏了,也皱了,这么注意形象臭美的小rou团,自然是要沐浴更衣。
谢迁从厨房提了热水,试了试温度,才叫程溁进来。
程溁享受着谢迁的照顾,笑的见嘴不见眼,美滋滋的刚解开外衣,随即掉出一个做工粗糙的荷包,这绝对不是小rou团的东西,但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不是好东西。找了两根筷子,警惕的把荷包打开,夹出里面塞的东西,是一块沾满血污,而且血迹发黑的粗布。
“啊!”小rou团本能的大叫。
不远处小桥上伴着夕阳赏荷的谢迁,即刻道“怎么了?”几个纵跃来到闭合的房门,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,门栓子应声而断,随即快速扫了一眼浴室,瞧见地上满是污血的粗布,不明所以,伸手就要拉瘫倒在地的程溁。
程溁这时也反应过来了,大喝道“别过来。”
谢迁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程溁,刹那间五味杂陈,是因为谢家四房来找他,给程家添麻烦了吗?谢迁顿时一脸受伤,略带乞求的眼神望着小rou团。
程溁瞧见谢迁一脸受伤,很是不忍,决定把自己的推断告诉谢迁,没有自以为是的为他好就隐瞒,伤人的赶他离开。
程溁含泪强笑,道“迁表哥!这血布和荷包应该是刚刚边亚煵趁乱塞进俺怀里的,俺怀疑这是得病之人咳血的手帕,所以才让迁表哥离远些以防过了病气。”
谢迁一听边亚煵的名字,顿时额头青筋一跳,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发出颤抖着声音,道“这,这是什么病,溁儿知道吗?”
程溁实话实说,道“这血布上还有一些粘液,看着像擦拭了痘疮流脓后的痕迹,俺曾听爹说流民那里正在闹天花!”
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扎他的心,谢迁即刻双眼爆红像一只暴怒的孤狼,声嘶力竭,道“什么居然是天花?不,不!边亚煵我杀了她。”随后掉头就走。
程溁强颜欢笑,蹬着小rou腿绕着谢迁跑过来,张开双臂,道“迁表哥,冷静,俺只说可能是,可能是天花,再说天花这种东西,边亚煵又是从哪儿得来的呢?可能只是吓吓俺罢了。”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,从这污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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