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谢通仅仅是锁元,众人对他的要求并不高,这一听竟觉得甚是有大儒古风的韵味,皆是连连点头,赞道“此诗有情有景,与亚元郎之诗,真是难分伯仲啊!”
谢通之诗后,万马齐喑,无人再敢上去唱和,毕竟人家谢通是锁元,若是自己作得诗文,还不如锁元,那便是打脸,重重的打脸!
捋着胡子的张时敏,怎会不明白这亚元、锁元,是合起伙来欺辱解元,沉着脸,淡淡道“这诗也并非,定要是作鹿鸣宴之诗,诸位将思路阔开嘛!”
心思一动,他也好奇谢迁这个解元会如何接招,笑了笑,继续问道“解元郎呢,可作好了?”
音量不大,但堂内众人皆是听清了。一干考官也是读过谢迁的答卷的,对其也是同样倾耳戴目的。
一旁的宁良,将头一转,扭着脖子,直直瞧向谢迁,望穿秋水道“解元郎,汝乃一省解元,鹿鸣宴岂能没有你的诗作!”
张时敏点点头,笑道“不错,解元郎时不我待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!”
听这话,众考官对于云霓之望的谢迁,皆是附于其后,催促道“解元郎,可莫要惜字如金,还是学以致用的好!”
与此同时,程溁脸色一沉,明明是你们想听解元诗作,这居高临下的派头是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