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谬赞了,小的不敢当,您记得结账哈!”
一旁浅酌的谢迁,宠溺的瞅着那得意非常的小书童,暗道自家溁儿真是屈才了,也不知哪里想的劳什子童子功,还不近女色!
王华忍不住劝慰,道“圣人言于物不可重为爱憎,于人不可轻为喜怒。二位大人不可……”
宁良摆了摆手,道“小华啊,不要敝帚自珍嘛,这些侍酒赋诗的女校书,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光鲜亮丽!”
张时敏指着桌上的茶壶,道“不错,低等的女校书在日常的饮食中,皆被放入避胎神的砂汞,当然这些女校书是被蒙在鼓里的,还以为是避孕的观音土那些东西。”
宁良重重点头,道“嗯嗯,咱们怎会是那贪花好色之徒,咱们这是在救助女校书,不然谁知这些可怜的女子,又会遇上什么恶人!”
王华虽也觉得差点什么,但终于认可的微微点头。
谢迁脸色不变,心道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身为男子汉大丈夫,若是连自己的心、身都管不好,又何谈有所为?
世间女子千千万,可又与他谢迁有什么干系,任弱水三千,饮一瓢他便足矣。溁儿说过,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当人站到巅峰的时候,便是他走下坡路之时,遂做人最忌讳的便是骄傲放纵。
程溁不知谢迁心中所想,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,在心中翻了数个白眼,但并不敢明目张胆的骂这两人,谁让她拿人手短了呢!
其实大明的男子这般行事,也算顺应时代潮流、顺势随心而为。
可女子女人为水,水为财,妻子是男子的家财,家财不安,外财莫入。上善若水,这般花心的男子,若无雄厚财力,那些莺莺燕燕还会如此嘛?但糟糠之妻却会不离不弃。
哎!精明之人必有糊涂之处,世上又怎有处处清醒之人?
夜初静,人已寐,星悄悄,云蔽月。
人迹踪绝,帘外月胧明。
渐浓,渐浓,云袖笙歌一舞难休。
但见莴嫩娘换了一身素色纱衣,背对着门,玉臂抱着琵琶。只见背影便已是顾盼生姿。但待莴嫩娘风情万种的侧过身回眸一笑,这一瞧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。
程溁虽将信物卖予宁良、张时敏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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