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侧,发现无人后,当下冷冷一笑,道“还说这些做什么,原本婽羽不就是瞧不上谢迊吗?”
更是惋惜自己疏漏的婽羽脸色一沉,思索道“可今时不同往日,谢迊如今可是浙江乡试的亚元啊!待来年开春得个进士出身也是手到擒来呢!
女儿思前想后觉得谢迁虽是中了解元,但凭心说女儿确实高攀不起,人家前途可期的解元郎,哪能看上我婽羽这来路不正的程家义女,唯有谢家义子谢迊,同女儿才般配些。”
疏榛停下手中的水瓢,摇头道“晚了,这时想明白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,若不是婽羽拖着婚期,早已是亚元的嫡妻了。”
婽羽急得直跺脚,道“阿娘,身为嫡长子的程壎,不是没去退亲吗?婚姻自古便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会不会谢家不认程楷这个晚辈,之后再将婚书退回来?”
疏榛低下头的眸中,闪过一道算计,道“还在犯傻不是,算着日子,程楷这时都到了杭州府呢!
再说程楷可是新出炉的举人,程壎这程府嫡长子,如今不过是被嫡母李莹压得不能走科举这条路的软骨头,婽羽觉得举人程楷与弃子程壎,哪个说话更有份量!”
婽羽灰暗的眸色中,隐含着一道希望之光,点头道“女儿明白。”
见多识广的疏榛,哪能错过婽羽心中的不服气,无奈的叹了口气,道“自从李莹得知谢迊与凌婳蝶那档子事,就连婽羽早晚的请安都免了吧,知道为何免了吗?”
婽羽瘪瘪嘴,嘟囔道“这还用想,懒得瞧见女儿了呗,又不是亲生的!”
疏榛眉毛一挑,冷笑道“还算有点自知之明,自那日李莹给阿娘的‘补汤’也停了,这又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婽羽再无利用价值,阿娘也无需随着婽羽陪嫁过去,咱们母女今生今世都脱离不出她李莹的掌控,日后再也对她李莹够不成威胁,遂才懒得再虚与委蛇了!”
疏榛指着园中的蝴蝶兰,再道“婽羽应领教过了那雍容华贵的李莹,是多么的佛口蛇心。待日后婽羽顶多配个富裕的纨绔子弟,给她李莹的亲子程堂,做铺路的垫脚石,就如这蝴蝶兰一般是个玩意儿!”
婽羽甚是不服气,压低声音怒吼,道“可女儿是程克勤的亲生女儿呐,怎甘心任李莹摆布啊!”
疏榛上前一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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