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成诗之名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谢迁不动声色,不殆于心,淡淡道“不敢当,王解元过奖,在下余姚谢迁,字于乔,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谢通从果盘中抓了把瓜子,低声问谢迊,道“这王鏊什么来历?怎这般耳熟呢?”
谢迊俯下头,压低声音,道“王鏊也算世家出身,其父王琬曾任光化知县。自幼随父读书,聪颖异常,八岁能读经史,十二岁能作诗,十六岁时随父北上入京师,习业于北雍,写得一手好文章,其文一出,北雍诸生就争相传颂……”
谢通脸带笑意的点点头,这回他倒要看看,这两大解元是什么套路。
程楷拿出袖兜里的婚书,道“两位解元公还请稍后再探讨,在下受族中所托,还请谢家嫡子,谢解元给个方便。”
程溁瞅着那曾经被自己用雌黄液改了的婚书,心中一时五味杂陈,咖嚓一声,“啊呜!”就是一口,用力嚼了一口手中的冰糖葫芦。
这一声无疑吸引了众人注意力,皆等着谢迁将此失礼的书童赶出去。暗道没瞧见这屋里均是世家子女嘛,哪里容得下一个奴才这般不懂规矩!
但见如谪仙般的谢迁,给后面的小书童递上块帕子,柔声道“慢些吃,这里有茶,先喝点热茶。”
王鏊瞧着众人吃惊的神色,噗呲一声笑,打破了沉寂。对谢迁做了个请的动作,笑道“于乔兄果真宽厚,来,别站着了,快落坐吧!”
谢迁拱手谢过,相让后将椅子搬给程溁,自己坐在凳子上,道“咳咳!倘若程楷公子是专程来给族中姊妹退婚的,不应来找我这同辈,应去余姚找家父,或是去寻当初定下婚约的长辈退亲才是。”
程楷是万万没想到,谢迁连推脱都没有,便直接拒绝,结舌道“但谢迁公子是谢府嫡长子,又是解元郎,自是有此权限退亲的。”
谢迁用手指将婚书推得更远了一些,连一个眼神都不多给,淡淡道“按理说迊哥也算是谢氏族人,但其并未入族谱,仅是口头上认亲,摆酒席而已,是以在下不敢擅自做主,以恐违了长辈之意,做出不孝之事儿,咳咳!”
程楷早就听说谢迁难缠,不成想竟用孝道相压,别以为他不知道是谁,整整一年都未曾回过余姚,还找借口说什么在山中闭门读书、守孝。
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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