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给你丢人了,连店小二都看不上你了!”
花去寻离开花神湖的女华,给谢迁“治病”,便提前先行一步。谢迁吃了花开的药,虽内力仅恢复了两成,但最起码可以像个用体力的普通农家汉了。
谢迁将最后一个箱子搬上马车,打趣道“连圣人都说溁儿贵而能俭,这般才是真性情,迁表哥倒觉得这店小二是在夸赞溁儿呢,只是连小二也不自知罢了!”
程溁得了安慰,心中一喜,犹如一缕缕甘甜的清泉流入心田,笑道“嘻嘻,这么想也是呢,自从迁表哥中了解元,一直都是蹭饭的,就未曾在锦鲤楼吃上几顿,凭什么按日的膳食费给咱结账,这不是黑店嘛!”
谢迁满眼都是爱慕,宠溺道“溁儿不仅才貌双全,体贴入微,秀外慧中,且淑慎性成,还会持家做账呢,没看方才将锦鲤楼的掌柜都算傻了?咳咳!”
程溁听了这话心中甚是得意,一面给谢迁轻轻拍着背,一面瞥了一眼锦鲤楼的招牌,抱怨道“那店小二是不是以为杭州府第一客栈锦鲤楼是他家开的,哎!接触的贵人多了,便以为自己也是有贵人,连解元公都看不起。”
瞅着谢迁稍微恢复了些血色,程溁贼兮兮的摇着小脑袋,笑得露出小虎牙,继续道“常言道人无笑脸莫开店,会打圆场自落台,锦鲤楼这生意做不长了!”
楼上的凌婳蝶,眼巴巴地望着谢迁对程溁的百般呵护,心中滋味甚是煎熬,脸色沉得都能阴出雨来。
霎时,凌婳蝶眸中闪过一道阴狠,趁着众人未留意到自己,借着手中被指甲戳了几个洞的巾帕,将楠木案子上guntang的茶壶,对着下方的程溁扫了过去。
暗道若是能令程溁当众烫伤毁容,再湿身露出女儿身,她凌婳蝶倒要看看,那溁仙郡主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。
自幼习武打猎的谢迁,对于危险存有本能的敏感,冷漠的扫了一眼,即将泼到程溁身上,冒着白腾腾热气的茶壶,
立时,也顾不得身子虚弱,将内力汇聚于掌中,手臂一转,那茶壶竟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,真气一震,反向挡回。
但随即喉咙中一股腥甜,谢迁心知这是自己强用内力伤了心脉,但他不想让程溁担心,遂如往常一般微笑着,将喉咙涌上来的血又吞了回去。
生于将军府的凌婳蝶,功夫虽不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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