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每逢大旱便施法求雨、普降甘霖,使得十里八村风调雨顺、五谷丰登。
登山求签的人络绎不绝,狐仙被山民、村民尊为这一带的守护神。每逢九月初九,村民们便用三牲祭拜,以表敬谢之意。
灰瓦红墙的庙宇坐西向东,四合大院正中有两棵古老的芙蓉树,被摘了狐仙庙的牌匾,凌乱的摆在柴房。
大殿分上下两层,上层本为供奉狐仙处,但如今却成了谢老四与边亚煵的卧房。
自从住进狐仙庙谢老四也是心里犯嘀咕,遂日日香火贡品不端,但日子渐长,将庙里的香火银花得入不敷出,便慢慢懒待,将就起来。
这几日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但庙里的香火谢老四又不敢断,本想着待天好了再去镇上买香,遂将就着给狐仙像上了三柱受潮的香,没过一会儿,那燃着的线香便断了半截。
当下,谢老四赶紧进行祭拜,再次将熄灭的断香点燃。
不一会儿,边亚煵端着洗好的瓜果进来,笑容可掬道“当家的,这是村民昨日给狐仙的贡品,可甜了,当家的快尝尝?”
谢老四并不领情,冷哼一声,道“哼!别以为谢迊中了亚元,你尾巴就翘起来了,给我谢季皖戴了绿帽子,这事咱可过不去!”
边亚煵急忙摆手,解释道“当家的,那都是村民们讹传,那汉子不是外人,是亚煵的小舅舅李二饼,他不过是个卖炊饼的,哪里比得上当家的半分神采?”
如今的谢老四早已厌烦了这个继室,看其哪里皆都是不顺眼,怒火中烧的指着边亚煵,吼道“狡辩!无风不起浪,边亚煵你给爷听好了,若不是你meimei边亚焟不让爷休妻,非要你我继续做夫妻,还不停的施压,爷早就将你个荡妇浸猪笼了!”
边亚煵如往常一般,娇弱的哽咽,道“是,我命贱,不及边亚焟做了贵人,呜呜!”
谢老四瞧见这副嘴脸,满是厌恶,嫌恶的啐了一口,道“呸!少给爷弄这一套,爷早就看清你的真面目了,八年前就是你撺掇爷,将亲儿子谢迁给卖了的。
如今谢迁中的可是解元,解元啊!比谢迊那个亚元可厉害多了。但当初爷就跟鬼催的那般,非要听你个的话,真是悔之晚矣!”
暗道他谢氏季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便是当初没听谢老爷子的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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