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道“哼哼,迁表哥坏,人家真的很疼,就会欺负溁儿嘛!”
谢迁宠溺的笑笑,俯伏了头,细细地剥着核桃,将核桃仁一点点喂进那撅着的小嘴儿里。
溶溶月色间,山林中渐渐没了声响,风吹叶落破碎的残片,落花的姹紫失了颜色。
泗水,谢府,后院。
飘渺烟波,红烛摇曳,高而扭曲的藤蔓下,一位身着金线绣牡丹月华裙的贵妇,与另一身着紫金线绣兰花细裥女裙的贵妇人,正跪坐在无相铜炉旁上香,二人屏退左右,面目十分虔诚。
这正是从金陵城专程赶来为凌婳蝶,送嫁的林淑清、程克慧母女二人。
旁侧,雕花大案上,摆着香炉、拂尘、纸钱、桃木剑、铜铃、法螺、朱砂……
身着绣着八卦道袍的李子龙,手持法螺,口中念诵道“九天之上,惟道独尊,万法之中,焚香为先。”
拂尘一扫,上了三炷香后,继续道“福生无量天尊,程老夫人,请!”
当下,林淑清将写着生辰八字的朱砂黄符纸,送入火焰中焚烧。
李子龙以利刃划伤林淑清的手指,挤出鲜血,又割了一缕程克慧的头发,一齐放到火盆之中。
随后,李子龙脚踏北斗七星步,左手挥舞着桃木剑,右手结成法印,念诵道“天地太清,日月太明,阴阳太和,精气归天,神气归地,rou归土,血归水,骨归石,发归草!”
话落,手持半碗清水照着香炉,画着朱砂黄符,继续诵道“急急如律令,敕!”
咒七遍毕,李子龙面北阴,收东方青煞燕,嘘入水碗中,将水以口吸,而喷四壁各处,吸气吹灯,于草上,点之。
渐渐的空中密云遮天,繁星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,一片寂静无声,整个庭院皆被雾气笼罩起来。
林淑清只觉得颈后一阵发凉,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,好似被什么脏东西包围。
程克慧畏惧的扫视着四周,远远瞧着那些若有似无晃动的黑影,目露惊慌之色,道“娘,咱们为了报复一个贱丫头,招惹这些魑魅魍魉,真的值得嘛?”
林淑清脸色一沉,厉色道“怎么不值得?若不是程溁那小贱人从中作梗,婳蝶又怎会做出那有辱门风,未婚先孕之事,从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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