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终于,最后一股血也流了个干净,沉知墨倒下一整桶草木灰把那团污秽掩埋了。
躺回床上,浑身像刚出水似的冒着虚汗,alpha小心翼翼地从背后靠了上来。
沉知墨没有躲开,只是枕着手臂,双眼无神地盯着土坯墙上两人重迭到一起的影子。
隔了半晌,她开口了:
“我想去奉安,接着念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