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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摇头,或许是病人的神色太过失落,而医生应当起到安抚病人情绪的作用,她接着补充道:“沉,别担心,方小姐带着孩子走不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都找过了?”
“上下学都留意着,启事也挂了一个多礼拜,哪里都……”
医生推了推眼睛架,“教堂和修道院也?”
沉知墨从床上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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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沉家的佣人通通被遣到了十字街,沉知墨也跟着他们找,奉安的修道院不多,难就难在外人只能进到前面,进不到偌大的后院。
多次交涉无果后,她放弃了,忙活一天,又是白忙。
她灰头土脸地回到家,穿过院子时,轰山炮站在凉亭的阴影里狡猾地斜睨着她。
“畜牲!”她骂道。
轰山炮打鼻孔喷了口气,扭过脖子懒得与她计较。
它本来就是畜牲。
沉知墨低头继续朝前走,一道童声叫住她:“嘿!坏婆娘!”
她不愿抬头,一根棍子抵住她的脚尖。
“坏婆娘,老子跟你讲话呢!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小孩!”沉知墨一把捏住棍子头,拉得于思于一个趔趄。
“我跟你讲正事儿……”
“屁相干的正事!”沉知墨突然松手,思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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