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又生生收住,站是站不稳了,她痛得侧倒到床上,沉知墨仍不松口,更厚重邪火从痛中诞生了,方语拽过枕头死压住脸。
能达到这种锋利度的牙齿,一定是……
信息素缕缕渗入性器,古往今来怕是没有几个人这样玩过。
方语双腿大张到极致,压枕头的力道几乎将自己窒死。
终于标记结束,沉知墨直起身子得意地揩了揩唇角的血迹,alpha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只剩手背青筋暴起。
“贱狗,你还敢不敢……”
“滋——拉——”
枕头应声撕裂,鹅毛如雪纷飞,透过碎隙,她看到一双猩红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