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丢了那家人顾忌名声也不敢声张, 后来被官府的人狠狠惩治了一番, 才消停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人倒霉起来,喝水都塞牙缝,莫非让她给遇上了?
核儿一进来,就见她慌张又小声地道:“去同父亲禀报,我屋顶上有贼。”
她吓得不轻,核儿却眼神闪躲,轻声道:“娘子放心,不是贼。”
“不是贼?那是谁。”
核儿也不好说,支支吾吾道:“娘子还是自己出去瞧瞧吧。”
姜云冉满脑子疑虑,披了一件披风出去,立在穿堂内,伸长了脖子望屋顶上一望,便见一人胳膊枕着头,休闲地卧在了她的屋顶上。
那样恣意的姿势,还能有谁,不就是刚从她屋里离开的封胥吗?
姜云冉一愣,她刚斩断了情丝,他又出现在眼皮子底下,当下便是一肚子火,扬声冲屋顶上的人道:“堂堂大将军,你这样不好吧。”
封胥听到了脚步声,知道是她出来了,听她质问,不急不慢地看着头上的星辰,曼声儿道:“我这不是刚被赶了出来,没地方睡,不得已吗?”
“谁赶你了?”适才他们说的是这个吗,他们说的是分手,都分妥当了,他还赖在这儿干什么。
“没赶啊。”封胥慢悠悠地坐起来,看着底下怒气腾腾的人,笑了笑,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能下去睡?”
姜云冉怔了怔,大抵没想到他会如此不要脸,从前那个讲究体面的将军哪儿去了,呆愣片刻,反驳道:“我没这么说!封家府邸比姜家大上好几倍,将军还愁没有住处?”
封胥还是头一回见她生气,那模样像极了抖毛的公鸡,倒是越看越可爱。
他不是那等喜欢强取豪夺之人,若她当真对他完全没有感觉,他必不会再来纠缠,可她适才哭了,骂他了,那便是上了心。
既然上了心,旁的事都好说,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恼他先前对她的欺骗,那他就慢慢来补偿。
早年他也不是没有逗过小娘子,上战场之前,跟着几位兄弟,趴在墙头上看院子里的小娘子们玩蹴鞠嬉戏,能整整趴一个下午,如今重新捡回来了回忆,即便上了年纪,那份不羁也发挥得炉火纯青,懒懒散散地道:“那怎么办了,我人已经在屋顶上了,要让我下去,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。”
姜云冉被他这赖皮劲儿,磨得没了主意,这大半夜闹起来,必然会惊动府上的人,到时候都会过来看她的笑话。
她脸皮厚,不怕臊,但爹娘会跟着操心,还怎么同他和离。
不想与他胡扯,姜云冉摊开了说:“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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