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妓子应该也不会穿这种衣物。
这大概就是替代品的意义了,楚凌会舍得让自己的心上人做这种取悦人的下贱之事吗?当然不舍得。
在姜芜的记忆里,楚凌对楚嫣是温柔而呵护的,但是再温柔的人,也会有暴虐的一面,如今面对这张与心上人相似的脸,他可以无需顾忌,肆意作践。握着权利的感觉,可真好,谁不想要成为被取悦的一方呢?
最后外面披了一层外衫,一群人这才将她带回了房间里。
楚凌正坐在床上,床里被放了颗夜明珠,照得帐里分外明亮。
姜芜突然不希望这群小白菜们离开了,可惜她们将姜芜送进来后就出去了,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上。
只剩了他们两个人。
姜芜身体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,只能低着头,手无意识地紧紧拽着外衫。
直到那道威严而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。
“脱了。”
姜芜顿了顿,她心里明白的,躲不过去。所以慢慢松开了紧握外衫的手。
丝绸缎料,很快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滑了下去,只留里面寥寥的布料。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,凝脂皮肤上,有细小的战栗。
姜芜看向坐在那里的楚凌,夜明珠的光芒,照得他俊美得不似凡人,与沐浴后衣不蔽体的姜芜相比,他还是白日里那身衣裳,整整齐齐。
这就是……他们之间的差距。
他在看她,又仿佛在回忆什么,那思绪微微飘远的神情让姜芜有些作呕。
又是倒霉的一夜,她心想。
***
晨起,楚凌一走,姜芜就醒了。
准确来说,是没睡。她睡不着,不止今夜睡不着,可能接下来几日,都不能入眠。
胃里在一阵阵翻滚,她忍了好久,到底是没忍住,翻腾一下就坐了起来。
“枝芝。”
随着她的呼唤,一个人影马上出现在了床边,熟练递过一个痰壶。
姜芜开始呕吐,吐得肝肠寸断,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将肚子里留着的东西都吐了出来,因为到最后,嘴里都是苦味,那应该是胆汁。
她没敢发出响声,终于末了,枝芝递过来一个茶杯:“夫人,簌簌口。”
姜芜吐得有些乏力了,喘了喘气平缓一下身体的难受,才接过水杯。
枝芝瞄了一眼主子露出来的肩上,那纵横交错的痕迹,又默默转开了视线。
姜芜重新躺下后,枝芝就偷偷出去处理了。
不能让楚凌知道,不然姜芜也不知道那伤了自尊心的男人会发什么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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