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随我姓。”
钟仪翻了个白眼:“只有你们男的才会在意冠姓权,才会在意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亲生的。”
经过一天的相处,再加上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,她逐渐开始暴露本性。
贺斯钰被怼的哑口无言,但又觉得此刻的钟仪生动无比。
默了一会儿道:“它在玻璃房前被发现的,要不就叫玻璃?”
“听起来很脆弱,感觉叫了这个名字就活不长了。”钟仪吐槽。
“……”
两个起名废物讨论了半天,最后钟仪一锤定音:“就叫松绒吧。”
她想起中午餐桌上的松茸,香的她一个人吃完了大半盘。
“好。”这名字勉强能听,就这样吧。他不敢想钟仪以后给她自己的孩子起名得多么炸裂。
“松绒~”
“绒绒~”
“松宝~”
驶往防疫中心的路上,钟仪已经又给小猫的名字变幻了十几种叫法。
……
此刻的她是贺斯钰从未见过的放松。钟仪真的很喜欢猫咪,他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