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舔的湿淋淋的手指从口腔中抽出,钟仪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,半是娇嗔半是规训道:“老实点。”
她有自己的节奏。
傅成鹤被紧紧咬着下体,不上不下,竟急出一身汗,让他朝思暮想的销魂花xue只含住半截性器,洞口软rou被撑开到快要变的透明,剩下半截暴露在空气中,冷风吹着,有些可怜。
钟仪的沾着津液的手指从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轻轻拂过,划着圈地挑逗,然后握住他修长的脖子。
傅成鹤只能将手从她腰间往下移动,狠狠揉抓着她的肥臀,借手上柔软滑腻的触感来转移欲望无处宣泄的憋屈,然后发出欢愉又痛苦的沉闷轻哼声。
但凡他意图挺身将性器往xue里抽送,脖子上的玉手便会收紧,掐住他的脖子。力气不大,威慑感极强。
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执剑人竟是钟仪自己,傅成鹤觉得她的快感似乎来源于折磨他。
rouxue一寸寸将性器吃了进去,酥麻的快感缓缓的、无限延长,也拉扯的人快要发疯。
直到整根没入,顶到那处敏感,爽意如过电般流向全身,傅成鹤微微弯曲的性器天赋异禀,不需要任何技巧便能将她照顾的很好。
两人都为这一瞬间爆发的舒爽而激动颤栗,yinjing埋在洞xue深处突突跳着,大量蜜液骤然涌出,从密不透风的空隙中流淌出来,沾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ji z a i8.
钟仪瞬间软了腰身,向傅成鹤身上倒下去,又不愿表现出丢盔弃甲的惨状,双手撑着他的胸肌做支点,终于堪堪坐稳。
roubang被她紧紧盘绞着,转动几圈,抬高臀部又重重落下,不停吞吐,每一次guitou都能划过甬道里的软rou,钟仪像在对待没有生息的抚慰棒,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,骑乘在傅成鹤的身上娇喘连连。
然而身下的男人却紧皱着眉头,搔痒般的快感让他兴奋又难耐。钟仪自以为是的大幅度动作实际上几乎微不可察,除了紧致有弹性的甬道包裹着的温暖,蓬勃的欲望无处发泄,他被钓的太阳xue跳到生疼……
傅成鹤揉捏了几下随着女人动作而上下晃动的白生生的奶子,将手伸小巧玲珑的花核,随着她的动作,轻轻拨弄、蹂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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