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钟仪快速帮他穿上小雨伞,扶着直挺挺的性器,对准xue口,缓缓坐了上去。
傅成鹤只需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粗大的yinjing是如何一点点撑开窄小的洞口,被艰难吞噬进去。
rou壁极致的压迫感从传遍每一处神经,傅成鹤爽的咬牙切齿:“这么久不做,你更紧了。”
说罢便忍不住挺身,渴望将剩余的半根全部挤进去。
钟仪轻轻拍了拍他扭曲的俊脸,恶意收缩了下yindao的肌rou,轻笑道:“你错了,我前天才和贺斯钰做过。”
性器在她体内猛地跳动了一下,他扭过脸含住她抚在自己脸庞的玉手,顺着指尖讨好舔弄着:“钟仪乖,快点坐下来。”
他懒得计较钟仪刻意的惹火。赶紧cao到她才是正事,不然他紧绷的弦就快断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