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来端着凳子就往外走了。
“唐彦,或许,你唯一需要负责的,是该快点起来穿上衣服,去外面给我买盒紧急避孕药。……不管你想不想所谓的负责,我还是个学生,我不想有什么意外。”
…唐彦总觉得自己似乎认识很多个路鸥,又不认识很多个路鸥——至少眼前这个冷漠又理智有条理的路鸥,绝对不是那天醉酒后要他抱着才愿意回家的那个路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