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上的不行。”
夏迁看到他这么一副磨磨唧唧反反复复又诚惶诚恐的模样,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,“所以你究竟行不行?”
温临咽了口唾沫,点了点头,“行。”
他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的余地。想要摆平那五百万的债务,除了听夏总的话之外,他别无他路。
他就是有点儿害怕。
本来夏总想要和他睡觉,这件事就已经让他十分惶恐,鼓足了勇气才敢来的。结果居然还不是要他被夏总睡,而是要他去睡夏总?这太可怕,温临怂啊。
怂怎么办?
温临猛地深吸了一口气,一把cao起桌子上还剩下的半瓶红酒,吨吨吨吨就往自己喉咙里灌。
酒壮怂人胆,他拼了。
一瓶红酒眨眼间全部被温临灌没了影,床上的夏总都看呆了。
温临晃了晃脑袋,看了夏总一眼,感觉自己的胆子还是不太够,于是又麻利地从地上cao起第二瓶红酒,拆瓶开盖,吨吨吨吨……
“等等,”夏迁觉得眼前的发展有点不妙,“你还能喝吗?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