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过酒精的破坏之后都显得支离破碎的,全是一些片段,白皙的,柔韧的,温热的,配着男人初时低哑而后又忍不住渐渐高亢起来的嗓音,却难以拼凑出一个具体的画面。
他只记得很爽,非常爽。
……
这种爽快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,温临起床的时候。
温临发现自己仍在酒店,就躺在那张双人床上。
他揉了揉宿醉的脑袋,注意到自己浑身都是光洁溜溜的,再一扭头,看见躺在自己身旁的夏迁,当场吓得险些滚到了地上。
很快,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他觉得自己完了。
“夏、夏总?”温临压低声音,十分害怕地唤了一声。
夏迁整个人都蜷在被子里,只露出上半张脸,眉眼看起来乖乖的,模样十分安静,一时半会并不会从熟睡中醒来。
这让温临松了口气,至少不是斩立决了,还有个死缓的空间。
他偷偷地从被子里溜了过去,偷偷捡起散在地上的衣裳,偷偷地穿。
就在此时,猛然一阵音乐声响起。
温临脸都绿了:这是他的电话铃声!谁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,想害死他吗!
幸好手机就落在不远处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从地上捞起,火速挂断,再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去,看到夏迁还睡着,这感觉简直是劫后余生。
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完,电话又响了。
谁啊!究竟是谁啊!温临都快气哭了。然而他低头一看,这次响的居然不是他自己的手机了,只是不知为何和他的铃声一模一样。
夏迁终于被吵醒了。他的眼睫毛颤了颤,被子里伸出一截手臂,从枕头里捞出手机,放在耳边,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,“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