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如此脱了外衣在大庭广众之下,难免受人非议。
温禅用手撞了下阿福,阿福心领神会的上前,将棉衣又重新披在了丁子韵的身上,低声问道,“姑娘,你可有什么地方受伤?”
丁子韵微微摇头,拉紧身上的衣裳,不语。
此时谢昭雪道,“钟文晋,你又在胡作非为,若不是我正好从下方经过救下这姑娘,你岂不是又要害出一条人命?”
谢昭雪与钟文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谢昭雪的嫡姐是钟文晋的亲娘,所以算起来,谢昭雪应是钟文晋的小舅舅。
钟文晋哪里听得惯这种话,当下十分不给这个小舅舅面子,怒道,“姓谢的,你少胡说八道!我的人需要你救吗?就算是她今日摔残了,我照样能治的了!”
不一定。温禅心说,难怪后来见丁子韵走路有些跛脚,想来极有可能是这一跳留下的遗症。
谢昭雪冷笑,“那也得看人家让不让你治,别治好之后人家又跳一回。”
也有这个可能,不然以钟家的势力,要治丁子韵的一条断腿应当不算难,不至于断一次就留了个跛脚的遗症。温禅暗戳戳的想。
眼看着钟文晋怒极跳脚,温禅连忙走到两人中间,出声阻止,“这位公子,好歹有人把姑娘救下,若不是他,恐怕这姑娘现在就算不死,也定然是断胳膊折腿的,还是莫要再与人争吵了,况且你瞧这姑娘也受了不小的惊吓,让她在大街上坐着也不妥啊。”
他一说话,就让钟文晋想起来他方才突然闯入雅间的事,于是瞪着他凶道,“你个小杂种,小爷我记下你了,下次若是再让我碰见你,看我不好好收拾你!”
温禅纳闷,怎么他出个宫不是被称作贱民,就是被喊成杂种,他看起来有那么不堪吗?
其实不光是他一个人这样想,就连梁宴北和谢昭雪也在奇怪,怎么这九殿下只要一出宫,就准能碰上事儿呢?
护住的阿福和琴棋书画都听不得这样的话,有了前车之鉴的阿福不敢造次,强忍住要骂人的冲动,但琴棋却安耐不住,想出口呵斥。
温禅眼尖,见自己的属下嘴皮蠢蠢欲动,便立刻提名,“琴棋,你去将我的菜打包,我回去再吃。”
被突然分派任务的琴棋不甘的瞪钟文晋的后脑勺一眼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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