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颂香谈谈,但数次尝试开口终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一年时间,足以让人与人之间产生隔阂,更何况,还是以那种形式离的婚的男女。
电话彼端,犹他颂香声腔淡淡:“找我有事?”
像宴会上遭遇的一样,苏深雪嘴张了张,但就是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他也没催。
光阴滴答滴答着。
直到握手机的手手掌心有轻微汗渍,她才叫了声“颂香”。
久没涉及这个名字,发音都有些生涩了。
与其说生涩,倒不如说是艰难。
最后叫这个名字是去年五月初,异国他乡,叫不出名字的旅馆房间,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名字,这一刻是埋怨憎恨下一刻是徒劳无助,再下一刻,是肝肠寸断,手紧紧攀在沙发上,泪水和着鼻涕徒劳叫着“颂香”“颂香,要怎么办才好?”“颂香,都是你的错!”从沙发跌落,手狠狠捶打着地板“不,是我的错。”最后,最后,只剩下“都是我们的错,是苏深雪和犹他颂香的错。”“我不会原谅你,更不会原谅自己。”
布达佩斯,在叫不出名字的旅馆房间里,她不吃不喝呆了一个白天两个黑夜,最后,还是何晶晶找到了她,把陷入昏厥中的她送进医院。
那天起,苏深雪的生命有了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。
这遗憾将伴随罪恶直至她离开人世,回荡在旅馆房间的女人哭泣声言犹在耳。
黯然,问:“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?”
片刻。
“女王陛下如果是有话对我说可以通过电话现在告知;如果是需面对面解决,我得翻一下行程。即使行程注明明天下午我可以抽出一点时间,但我也不能给予女王陛下绝对保证,不会有忽发事情发生,以及,怎么想我和女王陛下私底下似乎没什么需要面对面解决的事情,”犹他颂香一声轻笑,“难不成女王陛下真想以一次离婚周年纪念仪式来提醒我,一年前,我是怎么把你拉下马的。”
犹他家长子从来睚眦必报。
苦笑,问:“明天下午,首相先生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?”
“我得确认让我抽出一点时间来的事情性质。”电话彼端的人语气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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