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松下一口气。
房门是关上了,可她想送走的人却是进来了。
犹他颂香以双手把苏深雪强行按在门板上。
这又是为哪桩呢?
不仅强行闯入她房间,还如是质问她:“苏深雪,你是故意的吧,故意在我面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,我受不了你那个样子,新战术?”
又……又来了。
“我可没让你来敲我房间门。”没好气说。
他沉默。
她眼睛东张西望。
“你……你明知道……”顿了顿,他压低了嗓音,“你明知道我受不了你那个样子。”
这人一副怪罪于她的姿态一直强调那个样子,到底是哪个样子?
“我哪个样子了?”问。
“在草地上,垂着头离开,头都快掉在地上了,那个……那个样子,我受不了。”
苏深雪知道,不管是以这样的对话形式,还是这样的对话内容都很不对劲,但这个时间点是人们心里头最为脆弱的时刻。
抿着嘴。
“那时……找我有事。”他问。
“没有。”她答。
“那时……说让走是让乌鸦走,不是让人走。”
从苏深雪口中发出的那声“嗯”比蚊子发音还要低,想了想,补上一句“那时,我心里烦了,还有,我看到了一则不好的讣告。”
犹他颂香松开压在门板上的头。
她的额头轻轻抵在他臂膀处。
参加婚礼来宾露天通宵庆祝,苏深雪和犹他颂香席地坐在阳台上,一边放着酒水果甜点,她身上披着他的外套。
连苏深雪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,一开始,她只是想和他说会话,他建议到阳台去。
阳台空气好,于是他们就来到阳台。
“苏深雪,参加婚礼怎么少得了喝上一杯酒。”犹他颂香和她说。
也对,这里远离市区,女王和首相难得有这样的闲暇时光,他去拿酒,她在房间等,离开前他一再保证他马上回来,警告她不许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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