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
以那样的表情看她,还穿着她为他挑选的毛衣,她也有错,错在选这个时间点来找上门,更不该去揪他毛衣领口。
不去揪他毛衣领口就不会发现他颈部上的抓痕了。
抓痕位置她再熟悉不过了,她心里也晓得那来自于谁之手。
昨晚,她醉得不省人事,今天醒来另一边位置凹陷的枕头,让苏深雪越想越慌,她可是好不容易摆脱了他。
现在,唯一还在装腔作势地就只有板着的脸。
板着脸,恶狠狠盯着他。
似乎,这会儿,他很是乐意和她耗的样子,好脾气举起手,做出发誓状:“我保证,我没笑。”
现在,你应该提出告辞,头也不回从这里离开,往后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,尽最大努力去避免和他有交集,苏深雪和自己说。
对了,离开前,她还得强调一点。
挺直脊梁,清了清嗓音,说:“请首相先生以后不要插手何塞宫的事情。”终究还是意难平,忿忿补上一句“我的能力没你想得那么不堪。”
此话换来他嘴角的淡淡笑意,那笑意蕴含几分苦涩。
“我已经领教过几次苏家长女的能力了,不是吗?”嘴角笑意苦涩,声音亦然。
被犹他颂香这么一说,苏深雪莫名心虚。
好了,意思已经传达完,现在是告辞的时候了,然而,脚却生根般。
“苏深雪,我没瞧不起你的任何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犹他颂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,“我只是看不得你烦,如果你不想让我插手你的事情,”嗓音到了这里被降至到最低,低得不能再低的声线说出,“如果以后不想让我插手你的事情,就别在我面前垂头丧气。”
人们常说的“傻眼”大致可以形容这一刻苏深雪的遭遇,傻眼从某种意义诠释为冲击。
苏深雪得承认,犹他颂香的态度对她形成了冲击。
不,肯定是别有意思,绞尽脑汁想。
等等。
犹他颂香这是在指责她耍心眼了,对,对的,因事情棘手,在他面前垂头丧气是新战术,这家伙是以这样的方式在嘲笑她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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