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呆站于犹他颂香卧室门口。
烦死了。
今天她打的两通电话犹他颂香都没接,他这是在抗议她没和他说一声就陪陆骄阳去瑞士吗?
如果可以,她也希望此趟和陆骄阳的瑞士之行是去旅行的,但很遗憾,不是,苏深雪黯然垂下眼眸。
让犹他家长子忽然变得善解人意不现实,就像陆骄阳说的“如果首相先生在贝拉mama丽安娜mama身边长大会好点。”
苏深雪让管家先行离开。
抬手,敲门。
“咚咚咚”过后加上一声“是我。”
片刻,从里面传来一声“门没锁。”
当苏深雪站停在衣帽间时,犹他颂香的领带刚打完一半,不敢抬头,接过他系领带的活。
从前她就很少为他系领带,加上已经有差不多两年时间没碰领带了,来来回回折腾几次,她才帮他系好领带,但这会儿,五分钟时间已经走完。
守时,是首相先生被戈兰民众歌颂的美德之一。
“给我三分钟时间。”苏深雪硬着头皮说出。
和她给他系领带时一样,犹他颂香保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。
她来这里是为了和他打一声招呼。
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