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这种时候不拉仇恨他是狗。
以后等魏寅庄好了,秦政够呛他能再等到下一次魏寅庄硬不起来的时候了。
心血来潮的时候,秦政没有理智。
比如现在,他就没有理智了。
事后羞耻,是事后的事。
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。
秦政拉起魏寅庄攥他手的那只手,舌尖勾了勾他食指指肚。
魏寅庄知道他想做什么,胸膛明显起伏了一下,声音发哑地警告他“秦政!”
秦政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,把衬衫丢在一边,含进魏寅庄一个指节,抬眼看他,不清不楚地问“我在你面前弄自己,或者你弄我的时候,感觉怎么样?”
魏寅庄喘了口气,秦政笑了,咬着他指尖俯到他耳边“硬不起来,shuangma?”
魏寅庄没回答他,恶狠狠地捏住了秦政一侧腰。
扫六合很快乐地替他“嗷嗷”了两声。
秦政收紧口腔,将魏寅庄食指一点点向里含,又一下松开,响起一声不太正直的声音,秦政意有所指“慢慢向里面吞,你教我的。你要能硬起来,我现在很想跟那次在海边一样,再让你在我嘴里……”
魏寅庄无法忍耐地叫止他“秦政,你起来。”
秦政把裤子也脱了,恶意道“我就不,你能拿我怎么样?有本事把我上到说不出话来,要你忍受不了,我上你也行,我轻点,让你爽。”
“我警告你,你最好不要做不该做的事。”魏寅庄一把拉下秦政身上最后一点布料,冷笑,“或者你可以试试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秦政下意识被吓了一跳,好几秒钟没敢动弹。
但他仔细一想,等十年过去,黄花菜都凉了。
于是秦政又肆无忌惮起来,一根手指头把扫六合从他跟魏寅庄中间推下去,挑衅“有本事上我,别动我其他地方。”
扫六合又扑了上来,秦政索性把扫六合抱在胸前,跪立起来,低头去吻魏寅庄,但只象征性地亲了两下,继续挑衅“魏寅庄,上我,我现在找事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