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齐齐一静。
郁远和郁棠也忙正襟坐好。
陈氏已拉着郁文的衣袖,低声道:“相公,我也不同意。”
郁文望着妻子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欲说什么,却被大伯母打断:“二叔,我们都知道你心里急。可这不是急就能解决的事。你也说了,那位王御医擅长看儿科,未必就能对症下药,看好弟妹的病。京城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,御医院的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,你这样贸贸然就带着弟妹去了,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大夫,就是弟妹这身子骨,怕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!”
因郁棠的祖父在世的时候就很抬举自己的这个长媳,王氏在家里说话向来有分量。
郁文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王氏,道:“那,那怎么办?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她姆妈就这样消瘦下去啊!”说着,他眼眶都红了。
陈氏忙道:“相公,我这是因为苦夏,不是病情加重了。我知道你是担心我。可大伯和大嫂说得更有道理。就算是要去京城看病,也得请人去打听打听,等我的身子骨好一些了再说。”
郁文顿时有些沮丧。
王氏就朝着丈夫使了个眼色,偏生郁博还沉浸在对弟弟的不满中,道:“我说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……”
这是他教训郁文开头必说的话,家里的人都熟悉了解。郁远怕父亲和叔父有了争执,顾不上旁的,开口打断了郁博的话:“阿爹,有件事您得和二叔商量商量。”
郁博打住了话题,和郁文的目光都落在了郁远身上。
郁远道:“我听人说了,裴家大老爷的棺椁明天出殡,我们是不是要设个路奠。不管怎么说,从前在长兴街做生意的时候,裴家对我们家也多有照顾。”
长兴街十之八、九都是裴家的生意,衙门的那些捕快不仅不敢在长兴街撒野,还常常在长兴街巡逻,他们这些在长兴街做生意的人家也跟着沾光,治安好不说,也从来不曾有过吃拿卡要的事。
“应该设个路奠。”郁博连连点头,对郁文道,“最好还写篇祭文,你是秀才,这点事对你来说应该信手拈来吧?”
郁文应下,道:“我今晚就写好了,明天派人送去裴府。”
郁博想了想,道:“就让阿远送过去。长兴街被烧了,裴家肯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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