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自己,所以事先预备好了解药。他当时在房里晕过去是真,但后脚韩拓就送来了预备好的解药。魏奕服下之后迅速从密道到了这间魏恒关押莫默的屋子里,这一切都在魏奕的计划之中。
之所以没告诉莫默,甚至骆承,是怕他们一个不慎在魏恒面前露出端倪。要骗过敌人,就要先骗过自己人。他的小兔子什么都好,就是太单纯了。
“你派去惊陆风胎的宫女都招了,她当日想服毒自杀,那毒跟父皇所中之毒是一样的,都是你亲手调配!还有,你惊陆风的胎,故意让宫女来给皇后通风报信,就是为了扰乱皇后的心神,意图谋害皇后和龙裔。”
魏奕神色冰冷,想到当日莫默因为陆风难产一事痛不欲生,简直想把魏恒的头当场拧下来:“好一个处心积虑、草芥人命的六王爷!”
莫默万万没想到害了陆风的人也是魏恒,就为了惊动他,魏恒就害念念一出生就没了爹爹……
那一刻,一股强烈的悲戚涌上心头。莫默心中对于魏恒的最后一丝怜悯同情也消失了。
有老臣道:“皇上!六王爷谋害先皇在先,欲刺您再后,还妄图加害皇后和龙裔,罪无可恕,应当严惩!”
如果不是魏修骆承他们带他来这儿看一出戏,他们差点就着了魏恒的道,以为是皇后中邪刺伤了皇上。甚至连先皇驾崩的真相都被蒙在鼓里。
两个禁卫上去压制魏恒,却都被他用内力挣脱。魏恒双目赤红,死死地盯着魏奕:“不可能!她是不可能招的!她也想为母后讨回公道,她也想惩治那些害了母后的人,父皇、莫封的儿子,还有你!你们都该死!”
魏奕忍无可忍,拨开禁军冲上去摁住魏恒的头,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的颅骨捏爆。魏奕将魏恒一路压到先皇后的牌位前,强迫他跪下。香炉里,前不久魏恒点上的香已经燃尽了。
魏奕强迫魏恒抬头,让他对着先皇后的牌位,沉声道:“母后生下你,临终前朕就在她床边,你可知道她说了什么?”
魏奕深深地吸了口气:“她让朕不要恨父皇,也不要恨莫将军,她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,他们都是被宫墙宫规禁锢的可怜人。朕当年年少气盛,不明白,母后过世,朕疏远父皇,在军营里摸爬滚打,好几次命悬一线,朕以为是朕命大。其实都是父皇暗中派人护朕。”
魏奕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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