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年佩剑,银剑赠予秦远,道:“以此为信物,你从今往后便是我宋墨的徒弟。我若在世一天,便管教你一天。若有违此诺,将来不得好死!”
秦远颤抖着接过银剑,他应是,喊了一声“师父”。
宋墨颔首,道:“你可知这古画上画的是谁?”
秦远摇头说不知。
宋墨道:“沧澜宗开宗之祖,他是沧澜宗第一任宗主——谢无情。”
画上的人一身蓝衣,容貌英朗,气质潇洒,身配银剑,有股豪侠之气。
秦远问:“为什么师祖的武器是剑,而师父你的武器是刀?”
宋墨说:“沧澜宗本是北部的一个宗门,自从迁徙来这里以后,每一任宗主的武器都由剑变成了刀。”
秦远啊了一声:“我的武器是剑,那可怎么是好?”
宋墨道:“为师不需要你将来继承沧澜宗。”
秦远不明白宋墨这话的意思,他问:“师父的意思是?”
宋墨弹了弹秦远手上那把银剑,“你总有一日会回到你真正的亲人身边去。而为师在死前,必定会将接位之人安排好,这些都无需你cao心。”
秦远握紧了手中的剑,说:“师父,我不会走的,你也不会死的!”
宋墨呵呵一笑,“天真。”
秦远仿佛没听到宋墨的话一般,只是执着的重复那句话。
另一边,方白和方小贵的仪式已经进行至末尾。
日头西沉,黄昏。天地间一切事物似乎都渲染成迷人的橘色。那光暖暖的照耀在秦远身上,勾勒出他稚嫩的脸庞,为他镶上一道橘红色的金边。
秦远望着宋墨,问:“师父,您要带我去哪儿啊?”
宋墨道:“本宗收徒仪式中最后一项就是师徒共浴。现在为师要带你去温泉池。”
秦远不知想到了什么,小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。他拽着宋墨玉笔般的手指,嗫嚅道:“那……师父……要脱光衣服么?”
宋墨瞥了眼秦远,只见秦远粉颊含怯,神情娇羞。他挑了挑眉,“你在沐浴的时候穿着衣服?”
秦远脸烧的更厉害了。他眨动着眼睛,不知道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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