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气冻的瑟瑟发抖。
程家双手握着哨棒也被吓的不轻,哆嗦地喊道:“别躲,老子看到你了!”
“大哥、大哥……我们走吧!”程业连把迈出的那一脚收了回来,脖子僵硬的转动。
宋平安提着程家的衣领对着他一顿猛踹,“给老子滚!别让老子再看到你!”
程家晃着两条腿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往外走,语不成句地说:“老、老子、老子放过你这一回。”
宋平安咬着牙把厨房里的板凳摆正,一手拿着竹竿一手紧紧的握成拳头,目光从灶台上再到门外。
不见了?
他稳了稳心神,抬头一看,房梁上正坐着一人,薛铭交叠着双腿,一手枕着头,一手端着瓷碗悠闲地喝着酸梅汁。
两人对视一眼,就见着薛铭挑着眉,舌尖灵活的扫着嘴唇,懒散地扯开胸前的布料,露出胸膛上的两点红樱。
宋平安脸瞬间就黑了,扛着竹竿就往外走。薛铭偏头盯着他的板寸头,“平安,我下不来!”
听的宋平安脚下踉跄,亏得他手快扶着门稳住了重心,否则一头载到门外。
薛铭将他这副窘态收紧眼底,继续逗他:“我跳下来,你接着我,如何?”
“滚!滚!”宋平安刚跨出门坎,就听着“嘭”的一声,那声像是什么东西从高空落下一般。他扭头一看,就看着薛铭安然无恙地站在他身后,目光炙热的看着他。
宋平安眼里闪过一丝担忧,快的两个人都没有捕捉到,他重重哼了一声鼻音,扛着竹竿走出厨房。
待他走了薛铭才把瓷碗拿出来,拇指轻轻摩擦碗口,随即跟上宋平安的脚步。
堂屋被程家摔的一团糟,桌子椅子缺了腿,东一条西一条。宋平安把竹竿往门口竖好,就去看里屋的宋母。
方才外面的动静那么大,宋母都听到了,怕连累儿子只能暗自垂泪,见着他进来连忙下床询问:“平安,你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伤着!”宋平安对着自己胸口捶了两下,便将她扶上床,“阿母,你放心,薛家那两个怂包打不过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