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母半信半疑,苦口婆心的说:“不管你们是怀上了还是没怀上,现在你们成亲了,日子肯定是要好好过的,我也不能说棒打鸳鸯。要孩子只是希望你们老了以后,身边有人照应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宋平安险些说了出来,但是防止吓到她,便说:“阿母,你别担心,到时候我就把他带到镇上去找个稳婆,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,给您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宋母倒是乐了,这才放心下来,又叮嘱他道:“他肚子也那么大了,啥事儿你都别要让他干,多宠着点他,这样身子好了,还能再生第二个。”
一胎就已经吓得够呛了,还要在生一胎,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糊弄,宋平安就嘴上应付着说:“我都记着呢。”
“那行,你去收拾点东西,明天我送你们去镇上。”
因着科举的原因许多寒生的宣传,很多人都知道了宋平安的酒楼,都慕名前来吃他的小龙虾和烧烤。
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好,让他赚了不少钱,正琢磨着到时候再开一家酒楼到县里去。
酒楼是可以住人的,宋母在那里照顾了几天薛铭,又在那儿忙活了几天。田里要播种了得回去照看,薛铭之前叫人收集了一些花的种子,在街上聘用了一些汉子,又在村子里找了一些人,把薛家的地以及宋广宗和宋平安的地,都给种上了粮食、菜、花,就等着丰收的季节了。
眼看着他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好,宋生望依旧残废着,没有要好的迹象。宋广宗没办法就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,孩子刚一怀上张花哥把孩子给弄掉了。
把他气得一病不起,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废人,可张花哥又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,当即就和村子里的一个单身汉鬼混。
一家子也散的差不多了,宋广宗没办法,只能把家里的地以低价卖给了薛铭。
薛老头和薛老太也过得凄凄苦苦,眼看着就撑不了几年。薛有财在外面欠了不少钱,被人追着打,来找过薛铭几次想向他借钱,都被直接轰出了门外。
沦落到街头,饭都讨不到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,宋平安算着日子,孩子差不多要生出来了,结晶上也出现了裂缝。
五月的晚上,薛铭和宋平安在床上揣摩新的姿势,结晶突然就裂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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