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立刻就乖乖的从桌案上跳到了夏有初怀里。
夏有初不可见的微微笑了下,抱着荀潋继续开始抄书。
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,夏有初把桌案上的火烛点亮,荀潋瞧着光影下格外认真的夏有初,虽然她一句话不说,但是却能感觉到心情并不是很好。
云海殿的破墙烂瓦实在是阻挡不了山上夜晚的寒风,荀潋倒还好,这殿内的封印对她无用,夏有初可就倒霉了,没了术法护身与常人也无异。
荀潋本来跟着夏有初看了几页书,奈何她跟的师父并不讲究这些诗书礼仪。荀潋虽然已经是个大妖,认得的字实在不多,自知自己看不懂,她索性躺在夏有初怀里睡了过去。
直到夏有初冻得哆嗦了一下,连带着把在她怀里熟睡的荀潋都弄醒了。
荀潋还没睁眼,披风就把她拢在了怀里。
“冷吧。”夏有初不知是在问荀潋,还是在叹息。
火烛受不了这寒风,很快被风吹灭。一人一猫陷入了黑暗。
一片黑暗里荀潋听见抱着她的夏有初叹了口气,不知怎的竟然有点开始心疼起夏有初了,大小姐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委屈。
荀潋窝在夏有初怀里,因为不受封印影响,护体的灵力运转起来,身子暖暖和和的倒像个暖炉。
她透过披风的缝隙往外瞧,夏有初重新把火烛点亮,然后抽出一张薄宣纸折了个灯罩把火烛罩了进去。
夏有初又提起笔开始写,荀潋也没了睡意,睁着眼睛慢慢瞧着,夏有初的字也和人一个样写得中规中矩,好看是好看的却没什么特色。
荀潋毛茸茸的身体实在暖和,夏有初时不时把冻僵了的手伸进怀里压在荀潋肚子下暖着。
荀潋懒得和她这幅惨兮兮的样子计较,一动不动的由着她。
夏有初很快抄写完毕,离天亮却还早。
这么冷反正也睡不着,夏有初索性提起笔在灯罩上画起画儿来。
和她一般般的字比起来,画不知要好上多少。荀潋津津有味的看着她在灯罩上画了条栩栩如生的鲫鱼。
夏有初一只手还慢慢揉着荀潋的皮毛,另一只手又飞快的在鲫鱼旁边画了只活灵活现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