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到了他的大脑,颅神经跳动的感觉令他想起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,既麻又哆嗦,一个劲儿地往上冒。
即便是床上功夫最好的情妇也没法让他有如此新奇而复杂的体验,他衣不蔽体,表情挣扎隐忍得像个等待破处的黄花闺女,而这个女人连风纪扣都系的严严实实,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静自持,她甚至根本就没有直接用手触摸他。
刀片是凉的,可她的体温是暖的。
李池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,双腿崩的直抽筋,在最后一刀刮完后他忍无可忍地射了出来。
赵宁慢条斯理地收好修眉刀,用湿毛巾将他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净。
最后她凝视着偏着脑袋双目无神直喘气的男人,半晌露出了一个笑容:“你的确有性瘾,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有反应。但你不肯说,不过这没关系,以后我总有办法让你慢慢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