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屠林还像小狗似的,头埋在他脖颈处又蹭又闻得,弄得他都有些发痒了。这让阮堂十分的不自在,而离得近了屠林身上越发浓烈的酒味也让他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“别闹,先放开我,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。”忍住从脖颈处泛起的麻痒感,阮堂想要挣脱开屠林的双臂站起身,但醉酒的屠林力气却依旧大得很,阮堂竟是丝毫挣脱不得,还被屠林不满的更加收紧了箍在腰间手臂,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屠林的怀里。
耳边传来屠林咕哝的声音,“不要,不放开,不喝醒酒汤,我要吃rou,我要洞房......”好不容易抓住了猎物,屠林哪里会舍得放开,馋了许久的他再也忍耐不住,张口就往阮堂脖子上的rou咬了下去。
“唔,屠林——”阮堂不妨屠林竟真的咬他,虽说不疼,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,只是下一刻,隔着一扇木窗,听到院子内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,他忙捂住了自己的嘴,将余音咽了回去。
虽然此时拜堂的仪式都结束了,客人们也都送走了,且他从答应和屠林成亲后,就已经做好了和屠林洞房的准备,但现在屠新梅一家和帮着收拾喜宴的村里人却还在院子里,哪里是能立刻就做这种事的时候。
但屠林今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,也是真的有些醉了,他虽然还认得阮堂,但此刻却是只凭着本能行事,任阮堂如何哄,如何劝,如何讨饶,甚至是如何恼怒,都不曾把人放开丝毫,大手在阮堂身上乱摸一通不说,还得寸进尺的开始扒起阮堂的衣服来了。
阮堂当然不能让屠林如愿,至少现在不能,所以他继续地挣扎着想要从屠林身上下来,只是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,反倒弄得自己有些气喘吁吁起来,额头也渗出了些许汗迹来。
而这么会功夫,屠林已经在解不开阮堂腰带的情况下直接用蛮力将腰带扯断了,阮堂顿时衣襟大敞,喜服被从身上扒下来大半,堪堪挂在了手臂上,里衣自然也是被扯开了,露出大片牙白色的紧实胸膛,顿时将屠林的注意力尽数吸引了过去,令他在那边白腻上着迷流连不已。
不知是太过疲累,还是被从屠林身上传来的浓烈气息迷蒙了大脑,亦或是喜宴上喝的酒水突然发作了起来,阮堂渐渐地感觉到手脚有些绵软无力,让他再挣扎不得,耳边唯一能听到的就只有两道此起彼伏却同样急促炙热的喘息声。
新房门外,来给屠林送醒酒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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