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那种无比讽刺的语气问他:“景清让,你这是在侮辱谁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可以随便对待的人?”
“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等你对我的好感全没了以后再抛弃我吗?到时候的你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?玩腻了所以丢掉吗?”
言柚的嗓音逐渐从恼怒化为平静。
“景清让,我们这种人,不像你们这种人从小就各方面优越,有时间有精力去玩爱情游戏。”
“现在。”她话头顿了顿,深吸口气,才道:“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吗?”
言柚话音落下之后,随之而来的是长时间的沉默。
他一言不发,虽然仍是侧着身,却没再看向她。
越是寂静往往最难熬。
言柚甚至能够感受到时间一秒一秒从这份静谧中飘走。
直到她快要撑不下去,脑子里生出要越过景清让去按锁车键的想法时,‘啪嗒’一声,门锁开了。
言柚抓着包带的指尖陡然用力,踏出车门后低下头,像往常一样同景清让告了别,僵着背脊往破旧的居民楼里走。
听见劳斯莱斯启动的马达声之后,她整个人蓦地松懈下来,一手抓着扶手,一手撑着楼梯径直坐了下去。
言柚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心口的那个位置实在是太酸太酸了,像是有人将生柠檬和百香果的混合液用刷子一下一下往上刷,直到整个心脏都沾满了又酸又涩的果汁。
她无法否认,刚才在景清让车上的时候,她更多的确实是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