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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长说。

于微月又往教室里看了一眼，似乎非常同情里面的孩子。

“残疾的孩子固然可怜，但正常的孩子更需要领养。让正常的孩子在这里长大，更加残忍。”院长说。

“您说的对。”于微月点头。

陈煦风一直没说话，他已经足够高，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教室里的情形。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，只觉得很压抑，很绝望。

这时，一个阿姨拉着三个孩子往门边走来。

陈煦风一眼就看中了走在最边上的孩子，那孩子只有两三岁，穿着白体恤和背带裤，是所有孩子中最漂亮的。不是跟教室里的其他孩子比，而是跟陈煦风见过的所有孩子比。

教师的门打开，阿姨笑着跟他们打招呼，“我带他们几个去院子里玩一会儿。”

“他们可以去院子里玩么？”于微月在问院长，但眼睛却盯着那个最漂亮的孩子。

“有的可以。”院长说着，蹲下来，问那个最漂亮的孩子，“小希，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