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的那场变故,几乎没有说他自己,在那之后是怎么过的,又是什么心情。
温岳想过,但想象永远不如这场梦境来得有冲击力,让他完全无法冷静。
灼灼这样的植物,只要有了水和阳光,断了的茎秆也能重新长好。
但温岳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长?他甚至有点生气,想现在立刻马上就把看到的事告诉他,然后再狠狠的掐他的耳垂,让他知道痛,学会依赖。
然后再用力地抱他。
早上温岳用仅剩的理智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情,带着秘书和保镖往乡下赶。本来以为顺利的旅程,不知道怎么徒生波折,好像谁都在阻止他去见灼灼一样。
温岳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,这样一搞更焦躁了,反而不想留在机场傻等。
他想见谁,就要见到,别说只是天气不好,哪怕是下一秒彗星掉下来了,都别想他改变决定。
幸好秘书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,没有再多一句嘴,十分钟后过来提醒:“温董,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