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陛下。”那内官偷眼看了看白端己,说是你儿子,可我们怎么都没见过。
“噢?”玉宗想了想,问“朕听说白爱卿的嫡子今年才五岁啊?”五岁小儿此时来见朕作甚?家里也没人看管着吗。
“陛下恕罪,”白端己又跪下磕了一个,“来的应当是我那刚从外学艺归家的长子白怽,此子自小多病,后遇见一上门化缘的游方道人,便跟着去了浮仙山学艺,也是近日刚回来不久。”
“浮仙山啊,”晏景看着他笑了笑,“那可是个好地方,据说是出过真仙的,王爷真是好福气。”
“太傅大人见笑了,”白端己干笑两声,“做父母的,都只求儿女平安,什么仙不仙的,离我们一介凡人终归是太过遥远,不过此次犬子归家,身子到确实硬朗了许多。”
“王爷说的极是,那下官就在此恭喜王爷了。”晏景冲着白端己拱了拱手。
“太傅客气了,太傅昨日大婚,当是本王当面道喜才是。”
“那便宣进来罢,”玉宗看他两人你来我往,实在是不想说话,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扯这些,转头对那传话的内官说,“顺便叫人给白爱卿也端张椅子上来。”
“多谢陛下厚爱。”白端己赶紧鞠了一躬,礼数滴水不漏。
内官宣了白怽进殿,就见一个白衣少年不疾不徐,款步而行,眉眼英气灵动,衣襟袖口处都用金线绣了云纹,金腰带上亦是同样纹饰,腰间缀一枚温润通透的白玉,秋瑞这次看清了,刻的是一只虎头。
“是你?”秋瑞愣了愣,这不就是昨夜在倾安河畔调戏他的那个谁吗?
他被调戏了。
被调戏了。
调戏了。
秋瑞内心有些烦躁,怎么还能遇见,这人真是阴魂不散。那彦旺达死的也真不是时候。
“参见陛下,”白怽对玉宗行一大礼。“见过太子殿下,”又对秋瑞揖了一礼。
玉宗见他二人神色,问,“你们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”秋瑞立马回头,这人可讨厌,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。
“回陛下,昨夜小民在倾安河畔见过太子殿下一面,当时无知,竟冲撞了殿下,请陛下降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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